...《十月》首二节译者附记〔1〕 同是这一位作者的“非革命”的短篇《农夫》,听说就因为题目违碍,连广告都被大报馆拒绝了。这回再来译他一种中篇,观念比那《农夫》是前进一点,但还是“非革命”的,我想,它的生命,是在照着所能写的写:真实。 我译这篇...
...《山民牧唱·序文》译者附记〔2〕 《山民牧唱序》从日本笠井镇夫〔3〕的译文重译,原是载在这部书的卷首的,可以说,不过是一篇极轻松的小品。 作者巴罗哈(Pio Baroja Y Nessi)以一八七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生于西班牙的圣绥巴斯锵市...
...《苦蓬》译者附记〔1〕 作者 Boris Pilniak 曾经到过中国,上海的文学家们还曾开筵招待他,知道的人想来至今还不少,可以无须多说了。在这里要画几笔蛇足的:第一,是他虽然在革命的漩涡中长大,却并不是无产作家,是以“同路人”的地位而...
...《忆爱罗先珂华希理君》译者附记〔1〕 这一篇,最先载在去年六月间的《读卖新闻》上,分作三回。但待到印在《最后的叹息》的卷首的时候,却被抹杀了六处,一共二十六行,语气零落,很不便于观看,所以现在又据《读卖新闻》补进去了。文中的几个空白,是...
...但这是俄国的革命党,所以他那坚决猛烈冷静的态度,从我们中国人的眼睛看起来,未免觉得很异样。 一九二一年九月八日译者记。 【注解】 〔1〕本篇连同《黯澹的烟霭里》的译文,均收入《现代小说译丛》第一集。 〔2〕阿莱勒 。通译奥廖尔,位于莫斯科...
...《从灵向肉和从肉向灵》译者附记〔1〕 这也是《出了象牙之塔》里的一篇,主旨是专在指摘他最爱的母国——日本——的缺陷的。但我看除了开首这一节攻击旅馆制度和第三节攻击馈送仪节的和中国不甚相干外,其他却多半切中我们现在大家隐蔽着的痼疾,尤其是很...
...《盲诗人最近时的踪迹》译者附记〔1〕 俄国的盲诗人爱罗先珂出了日本之后,想回到他的本国去,不能入境〔2〕,再回来住在哈尔滨,现在已经经过天津,到了上海了。这一篇是他在哈尔滨时候的居停主人中根弘〔3〕的报告,登在十月九日的《读卖新闻》〔4〕...
...——这缺憾,是待将来再弥补罢。 一九二九年八月三十日,译者附记。 【注解】 〔1〕本篇连同《人性的天才——迦尔洵》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九年九月《春潮》月刊第一卷第九期。 〔2〕Lvov-Rogachevski 罗迦契夫斯基(B.K.C....
...《梅令格的〈关于文学史〉》译者附记〔1〕 这一篇Barin女士的来稿,对于中国的读者,也是很有益处的。全集的出版处,已见于本文的第一段注中〔2〕,兹不赘。 日本文的译本,据译者所知道,则有《唯物史观》,冈口宗司〔3〕译;关于文学史的有两种...
...《一篇很短的传奇》译者附记〔1〕 迦尔洵(Vsevolod Michailovitch Garshin 1855—1888)生于南俄,是一个甲骑兵官〔2〕的儿子。少时学医,却又因脑病废学了。他本具博爱的性情,也早有文学的趣味;俄土开战,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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